《候场》的专访在武夷路上的介末 Gallery进行,记者和朱洁静一起烧制了两只玻璃器皿。在1300°高温的火焰中,原本坚硬的玻璃变得柔软了,被塑造成新的形状。朱洁静说,这场病,恰如她生命里的烈火。在她看来,无论是艺术还是人生,要“像火一样炽热,像玻璃一样透明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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